我是2000年底被恶警骗上警车的。当时我正在上班,领导说派出所有人来找你,在外面等着。我出门后他们强行把我推上了警车,送到了当地派出所,关进留置室。没过多久上来五六个警察不分青红皂白对我拳打脚踢,一拳打在鼻子上鲜血直流,还有二人反扭着我的臂膀,一人抓着我的头发,使劲向下按,让我给他们跪着。他们口里叫嚷着:“交出你们的组织,马上放你出去,还给一定的奖金,不说就直接送你到劳教所。”我说:“我们法轮功修炼者没有组织,只是做好人,教人向善,修心断欲,真、善、忍是宇宙特性,没有错,至于我们的功友,遍布世界各地,你们去查好了。”几个警察气疯了似的:“让你跪你不跪,还在这里跟我们洪法,给我使劲打。”打了多少下我也记不清了,后来又上来几个人,穿着皮鞋使劲踩我跪着的小腿,一阵拳打脚踢,整个人身体从上到下成了他们的活靶子。我从小到大,从没有被人打过,当时确实有点受不了,偷偷地掉下了眼泪。这几个暴徒好像有些疲劳了,下去休息了。接着又上来两三个警察,我当时被打得站不起来,扶着墙,一只脚还未站稳,恶警又一拳打到我的脸上,我向后退了几步,又倒在地上,脸上火辣辣的,又疼又麻,原来是前面两颗门牙被打松了,口里直流血。
在此同时,他们没有任何手续就强行抄了我的家,找到了一些大法资料。就这样,大约晚上6点多钟时他们把我送到了看守所,因已经开饭了,进去后一些犯人看我被打成这个样子,全身青一块、紫一块,鼻子、嘴里到处是血,连站都站不起来,他们就没有再走我的过场(看守所里犯人定的规矩:新进去的要挨打)。晚上睡觉手抬不起来,连衣服都是别人帮忙脱的。晚上我做了一个梦,梦见师父来到我身边,微微一笑就走了,好像是在点化我:不配合邪恶、不给它们市场,任何时候都不配合它们。其实也不是梦,因为我是半开着天目修的。过了几天爱人来看我,带的食品、衣物和钱(后来才知道),其实我什么都没得到,食品被警察拿走了,衣服、鞋子、被子被犯人们瓜分了,钱被他们拿了。家里人看到我被打成这样子,悄悄地流着眼泪。爱人告诉我说一定想办法把我保出去。
过了几天,看守所里一个警察找到我爱人那里(我爱人不修炼):你准备1、2万元钱可以把你爱人保释出来。我爱人把给孩子上学买的教育保险金5000元取出来(以为可以把我保出来)交给他。一个多月过去了一点音信都没有。爱人第二次又去东借西凑,好不容易借够了五千元给了那个警察。一晃两个月过去了,不仅不放人,而且我还被非法判处1年劳教。为什么这些执法人员利用手中的权力欺压、蒙骗百姓,随意搜刮百姓的钱财?为什么一个普通的公安干警就如此的胆大妄为呢?究竟谁在违法?
2001年4月,我被送到劳教所。在那里我感受到了地狱般的黑暗。刚刚进去的头几天进入所谓正规训练,每天上午强化训练单脚下蹲,半小时更换一次姿势(这种下蹲一般人5分钟就受不了),每天至少一个小时,还有蛙跳,不少法轮功学员当时就晕倒,拉起来后要接着做完,根本不管死活。下午到田里劳动,布置任务如果完成不了,收工后回来站到围墙边面壁,晚饭都成问题。到晚上还要看编造的攻击法轮功的录像。每天基本上是这样,这还是普通班。
更有甚者,他们还编了严管班(被关在严管班的都是坚定的大法弟子,不配合恶警的任何要求)。一个犯人监督一个大法弟子,连上厕所都要报告监督,每天近十余个小时的训练,如果累倒三次就关进小号(铁网做成的小笼子),用三根电棍对付。或者关进小号“背宝剑”(一只手从头顶和另外一只手反铐)连上厕所都不松手铐,戴一个星期。记得有一个岁数较大了,训练几次都没有达到他们的要求,恶警非常恶毒,让他戴上脚镣、手铐,拉到墙外面用电棍电,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,我们听到的人都掉下了眼泪,那位功友四五天不能下地走路,连吃饭都是功友帮忙打回来。还有一次,有个功友不配合恶警的要求,当着所有人的面,几个恶警手里拿着枪和手铐,当时就把这位功友铐上,用枪尾部猛砸他的头部,当时鲜血直流。像这样的事在劳教所里经常发生。我在劳教所里虽然只呆了大半年,发生在我身上的和我看到、听到的这些事都是真实的。
转载自明慧网 2003-5-1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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